当然,这投人,是要交投名状的!
破坏永安六坊的工程,就是孙家的投名状!
“这,这个!”
王汾这话可是戳中了孙奔的痛处。太子大婚时,孙家特意备了大礼,想要缓和一下关系。
可礼都没进去门,东宫侍卫统领-张思政还很小人的告诉守卫,闲杂人等不得入内!敢情,孙家,先帝的外戚,在东宫眼中成闲杂人等了。
这投魏王,他是真,真有些动心。
可这事,风险太大了!
东宫,那是开玩笑的么?
他昨天还听说,东宫成了亲军都尉府,与百骑、都水监一样,都有侦查缉捕之权,是可以越过三法司,直接抓人的存在。
惹急了太子,咳嗽一声,把他往大牢一丢,他可就毁了?
孙奔不敢攀咬魏王,可他也知道魏王也不会出手捞他,对吧!
呵呵,王汾笑了笑:“你想让孙家百年昌盛,就得冒风险。”
风险大,回报也就更大,这么浅显的道理,不用王汾给他讲了。
当然,孙奔也可以不做,外面想投到魏王门下的人多了,他们可都得抢着做。
如果不是看在与孙奔之父,有些交情,王汾可不会在魏王面前,做这个蜡!
孙奔沉吟片刻,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咬牙决定干了,搏一搏,兴许就能为孙家搏出一条路来!
“好,贤侄,老夫就静候佳音了!”
“王公且候,小侄这一次,一定会做好的。”
看着孙奔离开的背影,王汾淡淡一笑。这孙焕一生精明,却生了一个蠢笨如猪的儿子。
不过,这样也好!也只有他这样的猪,才能为本公前驱,为本公解决问题。
成了,本公渔翁得利,输了,他孙家倒霉,这可是不花成本的好策,何乐而不为呢!
“太子啊太子!老夫倒要看看你怎么接招,是不是与你的叔父,死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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