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离开天一馆之后在巷子中等待了很久，方正被抓走之后便立即离开，中间还特地绕了很多弯路才来到黑虎帮。

即便如此，还是被跟来了吗？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是高天亮？”

高天亮见对方认出自己，轻笑一声，“是有如何？”

“我是季天常，锦衣卫的临时指挥。”

“我听说过你，姬攸宜的人。”

季天常沉声道：“那已经是以前的事情，我现在是陛下的人。”

说完，季天常向前一步，他说道：“说实话，我不是为了你来这里，但巧合的是在这里遇到你，而且你还主动暴露出来。”

高天亮冷哼一声，“就算我刚才不开口直接离开，你会放我走吗？”

“不会。”

“那不就得了，反正从你看到我的那一刻起我就注定不可能直接走掉，那为何不跟你聊聊呢，我对你们这个所谓的锦衣卫很好奇，赵恒到底搞出了怎样奇怪的东西。”

“你很快会了解的。”

高天亮同时向前，他缓缓取出腰间的匕首。

整个人的气势陡然改变。

“据我所知，季天常只是一个文臣，之前是大理寺少卿，哪怕现在变成了所谓的锦衣卫指挥，也还只是一个普通人，那么你该怎么从我手里活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