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胭脂迟疑起来，赵恒坦白道：“晋源背后的人是谁？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有我在这里，只要他不是皇亲国戚我就能帮你搞定。”

这番话中的底气让胭脂对赵恒的身份有了更多的猜测，她说道：“我不清楚他的具体身份，只知道他的地位不亚于一位尚书。”

尚书？

经过一轮洗牌之后，如今朝中的老尚书只有三位。

礼部尚书郭攸之，工部尚书李靖，户部尚书吴友亮。

当然，身份能够跟他们相当的人朝中也还有那么几位，人选依旧不少。

赵恒放弃了立即确定对方的身份，主动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了嘛？”

胭脂露出笑容，“抱歉，哪怕是你，我也必须要见到自己的契约之后再说。”

这让赵恒略微有些为难，他轻轻挠头，“拿到你的契约倒是简单，可这样一来就难免暴露身份，若是让这里的人知道，恐怕会有很多人惨死。”

包括胭脂在内。

赵恒已经听丑牛说过之前的所有事情，在接受调查的人中有人说了谎，那人是否是袭击者的同伙呢？

若是炸药在碧春楼内爆炸，这么多人当中只怕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能安然无恙。

“我不相信你，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