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真的想好要亲自参加比试了嘛？为了一场胜利皇帝自己出马，这未免有些太奇怪了。即便是输了比试，也仅仅是输掉一些利益，这些银子对大夏而言算不得什么吧？”

“就算加上一个儋州，对地大物博的大夏而言，一座城池又有多大的影响？”

“更何况太后姬攸宜本就是姬家的罪人，如今您将她留在宫中已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将她送到倭寇，还能让天皇对你生一些好感，何乐不为？”

山下喋喋不休地说了许多，意思倒也简单，那就是让赵恒放弃。

赵恒微笑道：“山下将军说这么多，听起来反而像是未战先怯，难道你已经怕了？”

“怕？”山下沉着脸，“虽然我并未跟大夏军队交手，但十几年来跟别国大战无数，从未有过败绩，多少人闻风丧胆，我已经是他们的梦魇，陛下觉得我会怕？”

“不怕自然是最好，不然不能尽兴地比试难免是一个遗憾，就太让人失望了。”

说完，赵恒缓缓后退一步，笔直地站在那里。

山下见状也退后一步，拉开跟赵恒的距离，二人在大殿上对峙起来。

比试在这一刻正式开始，但二人都没有率先出手，反而是紧张认真地观察着对手。

高手过招之间，哪怕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变化，都足以带来很大的影响。

“他能赢吗？”

姬攸宜一脸紧张，一只手紧紧抓着裙子，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

这动作落在白虎眼中，他低声道：“奴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