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杀赵恒，但可以杀了这个太监泄愤。

反观白虎则无比平静，他甚至根本没有去看山下，甚至没有去看赵恒，只是默默地低着头。

这是宫中大部分太监的模样，多年来卑躬屈膝，早已养成了习惯。

始终是奴才模样。

即便是大太监候公公，大部分时候也是如此。

“山下将军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白虎如今赢下了第一场武斗，不知山下将军作何感想，你觉得他还能继续胜出吗？”

赵恒微笑着向山下发问。

这个问题让山下满是恼怒，却无法发作。

他沉声道：“只是我的人一时大意罢了，接下来他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是的，此时山下仍然觉得白虎只是好运，他不相信自己的精锐下属会输在一个太监的手里。

看他的年纪，或许入宫也不过是一两年的时间，又怎么能有这么好的身手。

唯有用自己人太过松懈来解释。

山下转头看向另一名倭寇，严肃道：“杀了他。”

他毫不遮掩地表达着自己的情绪。

对山下的说法，不少文臣都表现出愤怒，嘴里念念有词，颇为不满。

可武将们却是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