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艾雯爵士拍手，脸上露出了非常和煦的笑意，道：

“不错，回答的非常流畅，看来这些理论知识，你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是的，灵能虽然和灵魂，精神力的起点都差不多，但是本质上是不同的，而这也是最难走的一条路，但是只要你能够坚持下去，灵能者在这物质宇宙当中，绝对能够位列金字塔地顶端。”

“既然理论课掌握了，那接下来我们……”

林恩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样，机械而呆滞地继续道：“根据各个文明的古代典籍记载，在上个纪元的某一时刻，曾经出现过一位最接近成功的灵能者，虽然他的话没有被证实，但是他在临终前依然不断地强调，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也许只是某种存在的一场梦境……”

艾雯爵士：“林恩，不用背了，我是说……”

“根据九千年前曾存世的一位灵能者的研究，如果同时献祭十一万智慧生物的灵魂，将有极大的可能得到失却之海的未知古神地注视，并得到赐福或诅咒，此理论在其尝试后被后世所有灵能者所封杀，并将其划分为异端学说……”

艾雯爵士：“……”

“根据五千年前的赛博文明研究者表明，ai同样具备诞生出灵能的可行性，只需要……”

艾雯爵士僵硬地注视着林恩就像是一个收音机一样呆滞地背着那些学术古籍，他转过了身，望向了不远处沉默不语的那个骷髅，道：

“他这是怎么了？”

康斯坦丁沙哑道：“学傻了。”

“……”

“……”

艾雯爵士满头黑线，捂着额头道：

“能让他恢复过来吗？”

康斯坦丁没有回答，而是伸出了自己的骨手，在依然呢喃自语的林恩的天灵盖上，握手成拳。

然后——

砰——

一声醍醐灌顶的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