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兮月将一条修长玉腿从被窝里探了出来,在楚嬴胳膊上蹭了蹭,笑意盈盈的问道:“真的吗?那殿下能办了妾身吗?”
“哼,你这小狐狸精,今日本宫就让你知道,什么叫错。”
说完直接朝着秦兮月扑去,房间里顿时传来一阵笑声。
……
益州,觉蒲县。
此地坐落在明江的河口,因为明江长年累月从上游冲刷下来的淤泥都会堆积此地,所以这里的土地极为肥沃,自古以来,都是有名的粮仓。
在楚皇上位之前,谁能在觉蒲县有个几亩地,就足够在整个益州城中横着走了。
尤其是觉蒲县产的大米,更是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朝廷专供。
但最近几十年来,明江年年发大水,觉蒲县土地的价格一降再降,价格甚至不如从前十之一二。
不过现在,觉蒲县中已经没有什么人住了,因为从半个月之前,觉蒲县的流量就开始变得异常,最初是水流极小,河道比最宽的时候窄了足足一般。
但随后又突然变得湍急迅猛,觉蒲县的百姓们立刻意识到,这是明江又要发大水了。
为了躲避灾祸,觉蒲县的百姓们纷纷拖家带口的逃到了益州城中。
有点存款的,可以在益州城里找个客栈住下来,但绝大多数人一年到头赚到的钱只够一个温饱,哪里还有闲钱。
所以在益州城能见到最多的,就是流落街头无家可归的贫民。
他们渴了喝江水,饿了随便找点吃食果腹。
甚至有些有点姿色的女子,更是公然在路边挑起粉红罗帐,只为了一日三餐。
益州城,王府内。
“王爷,如今益州城的局面日渐危机,难道今年赈灾之事,又要我们来做吗?”
一名青衫书童站在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身旁。
老人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肩膀上扛着把锄头,此刻正坐在整个益州,乃至整个蜀地最为豪华的一座府邸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