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一波种子化作春泥更护花。
完事后的周大人心满意足,准备重振雄风,在希望的田野上,正式体验一把农民伯伯耕耘的喜悦。
然后……
本来就是过期账号,还敢胡乱欠费,岂有不停机的道理?
威风变萎风,小兄弟如此不给面,终于惹毛了周大人。
当场放话,就算折腾到天亮,今次也要为生命的诞生奏响交响乐章。
乐章终究还是没能奏响,呼噜声倒是十分有节奏的悠扬。
到了亥时,毕竟上了年纪的周大人哪有年轻人旺盛的精力,瞌睡一来,躺在一侧,当场闭了眼。
再睁眼时,天已大亮。
阁里人去楼空,钟点已过,那窑姐自是过时不候,不可能继续陪着他男耕女汁。
想到自己乘兴而来,花了两个月俸银,却只请人家喝了一回特仑苏。
这是嫖了一个寂寞啊!
周大人觉得吃了大亏,心情不禁有些郁郁。
说好的春天呢?
这开局貌似很不妙啊?
周光吉匆匆穿戴整齐,或是怕昨夜的事情传开沦为笑柄,没有惊动任何人,独自悄悄地离开了金丽馆。
回到衙门,趁着上午的精神头还足,他打算再翻翻黄历,好好给自己算一卦。
刚把老黄历搬出来,李泰一身酒气打着哈欠跨门而入。
见周光吉已经到了堂内,赶紧甩了甩昏沉的脑袋,疾步上前拱手行礼。
“大人早啊。”
“嗯。”周光吉刚点了下头,忽地皱起眉头和鼻子,一脸嫌恶:“好重的酒味,你昨夜没回家?”
“呵呵,大人果真慧眼如炬,这不吴狼死了吗。”
李泰慌忙往后退开一些,呵呵笑道:“咱们最大的障碍消失了,下官这一高兴,昨夜就去金丽馆庆祝一番。”
顿了顿,神秘兮兮压低声音:“对了,大人,你说奇不奇怪,昨夜在金丽馆的时候,下官见到一个人,竟和大人你极为神似,可惜,当时灯火暗了点,没看太清……”
周光吉心头一跳,仿佛行迹败露一般,正色道:“别胡说八道!本官怎会去那种地方厮混。”
“可是,真的和大人很像,下官当时还道是大人转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