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烫?”
“茶壶烫,把人家的手指都烫伤了,您看。”
春娘伸出一根指尖略微泛红的手指,借机又缠上去。
一双桃花眼楚楚可怜,带着三分羞怯三分妩媚,还有四分欲说还休的情意注视着郝富贵。
那样子,似在求助郝富贵能为她吹一吹。
“就这,也能算烫伤?”
郝富贵扯了扯嘴角,大煞风情地来了这么一句。
他当初在御膳房颠大勺的时候,锅里随便溅点油花在手上,伤势都比这个严重十倍不止。
女人就是矫情!
美妇怔了怔,心想不愧是唯一报了姓的,看来作为领头的,定力就是不一般。
收回手,不动声色地拉开一角衣襟,露出一截润白喷香的浑圆香肩。
春娘一边用小指顺肩继续往下拉,一边舔着红唇一脸诱惑地低喘道:
“哪有那么简单,人家这都烫到血液里去了……郝老爷,人家好热,真的好热……”
她一点不安分,娇躯在郝富贵怀中磨蹭个不停。
这招可是她的杀手锏,一旦施展,就连老练沉稳的陈福安,每每都忍不住往她身上扑。
她可不信,郝富贵的定力能和陈福安相提并论。
“我也好热。”
郝富贵刻意忍耐的声音片刻后响起。
老娘就知道……春娘眸子里闪过得意,就像成功撩拨主人的母猫,磨蹭得越发起劲,娇滴滴道:
“看来郝老爷和奴家还真是同病相怜,真巧,奴家知道一个消热降燥的法子,不如郝老爷随奴家去后堂一叙……”
“干嘛要去后堂,你起来不就行了?”
郝富贵终于忍不住了,略带烦躁地打断她。
“……”
春娘脸色一僵,这个死胖子,居然无视自己的魅力。
她心一横,再次挤出笑容,一只手飞快滑向郝富贵的裆部:“郝老爷说笑了,不去后堂,怎么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