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不是攻打安南的最佳时机,按李辰的估计,云重光重整了兵马后,必然还要和安南朝廷交战,再加上汪安钧从中火上浇油,安南朝廷想灭掉云重光还是难度很大的。并且持续的时日也会较长,起码今年是不用想了。
最快也要等明年下半年,李辰才可能出兵攻安南。
那时,大雍经过了休养生息,老百姓生活已经安稳,李辰手上也有了充足的兵力、粮草军饷应有尽有,才能以最小的代价击败安南国。
应该说,李辰援助云重光对抗安南朝廷,就是一个阳谋。安南皇帝云福临明知这一点,却做不了什么。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大雍战争机器的巨大阴影,一点点逼近。
良久,李辰拿起朱笔,在巴州节度使汪安钧的折子上,批了几个字:稍安勿躁。
安南国肯定要灭,但急不得,需缓缓的图之,先把契丹灭了才是当务之急。
“对了,最近哈丽娅克孜在做什么?”忽然,李辰想到了这女人,不由回想起那晚她的热情舞姿,真够让人神魂颠倒的。
王淮回道:“哈丽娅克孜就住在鸿胪寺的会馆,时常的出去游逛,似乎很享受京城的安逸生活。她还找过鸿胪寺的官员多次,说想见陛下一面。但您交代过了,所以鸿胪寺的人都拿出借口的婉拒了。”
李辰瞧了瞧书案上的奏折,已经没剩多少了,今天有些空闲,倒是可以见她,也正好有事情想问问她。便道:“命人到会馆查看,若她还没外出,就将她请进宫。”
“遵旨。”王淮立即派了宦官前去。
当李辰处理完了政事,正坐在那儿悠闲品茶时,哈丽娅克孜进了大殿。
“哈丽娅拜见大雍的皇帝陛下,陛下您的心真够狠的…”哈丽娅克孜行完礼,撅起红艳的嘴唇,那模样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可怜巴巴的。
李辰笑道:“哈丽娅小姐,你此话怎么讲?我大雍是礼仪之邦,从来是善待远来的贵客,朕命鸿胪寺卿好好的款待你,为何说什么狠心呢?”
哈丽娅克孜道:“陛下既然知晓小女子对您的情义,为什么避而不见?莫非小女子的容貌太过丑陋,惹的陛下嫌弃或者厌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