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鸡肉没吃,三天没理我。”
“而距离我们村不远的地方,有一家有钱有势的存在,听说就因为哪家的儿子看上了一个姑娘,但那姑娘已经心有所属,便找借口给拒了这么亲事。”
“张叔你猜怎么着?”
张氏白了年轻小伙一眼:“还能怎么着,隔天那姑娘喜欢的小伙,便失足摔死了呗,女子也被那家强行娶进了门。”
“张叔你是咋知道的?”年轻小伙一脸疑惑。
“废话,”张程越说道:“这事就发生在今年上半年,周边早就传开了,周边几十个村子,上到没牙的老人,下到牙牙学语的小孩,谁人不知?”
年轻小伙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随即道:“所以啊张叔,咱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的命,在贵人眼中如同草芥一般,说杀你就杀你,比我杀鸡还简单。”
“而眼前的贵人还是一位王爷,当今陛下的儿子,比我们知道的任何贵人,都还要贵。”
“这万一要是哪里做得不好,我这条命岂不是就得交代在这了。”
“我还没娶媳妇呢,这活我不做,”年轻小伙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是啊,我也听说凡是贵人,脾气都大得很,动不动就杀个人玩,要不这活我们还是别做了,”年轻小伙的话,引得另一人附和说道。
“你们都是从哪听得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张程越不满道:“这府中的贵人,且是那些随随便便的人能相提并论的?”
“有钱有势之人,不都是一个样吗?”年轻小伙一脸愤怒道:“都是一群只会欺负我们这些穷人的存在。”
“别的有钱人,我够不着,就我们村的里正,才多大的官啊,仗着自己有点身份,整日在村子里面欺男霸女。”
“我至今给他家做的活,我非但一分工钱没拿到过,反而辛辛苦苦做了两月的工,还倒欠了他家十两银子。”
“我娘气不过,上门找他理论,结果还将我娘给打了一顿,害得我娘躺床上半个来月。”
“就这还只是一个我们村子里的一个里正,而眼前这可是王爷啊,里正连给他添脚趾头都够不着,这若是出点啥差错,还不得给我活埋了啊。”
“这活干不得干不得,”年轻小伙越说越怕,转身就要走。
“这么危险?”
“那我也不干了,我也走,”有人附和一声,也要跟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