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查布吉,温查苏禾,甚至连桑榆都出现了短暂的错愕。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兵还以为自己真的没说清楚,紧跟着又复述一遍,谁知下一秒他就一阵天旋地转飞了出去。
“该死,真是该死啊!”
小兵来不及理会自己身体上的疼痛跪下就开始求饶,温查苏禾沉着脸不予理会,走到床榻边蹲下。
“父王,请允许儿子带兵前去突袭北关大营,此仗儿子定能赢!”
温拉蒙的眼神有些恍惚,似乎周边的声音都与他无关似得。
“父王?”
温查苏禾正要再次开口,温拉蒙瞬间曝起伸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眼里满是猩红。
“是不是你,是你将人放走的对不对?”
“你是不是想看着本王死,本王死了...你就能成为草原王对不对...”
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温查苏禾被掐着不敢动弹,尽管他力大无穷,但面前的人不是他能反抗的。
温拉蒙已然一副失心疯的模样,温查布吉也不能看着人就这么下去。
“还不赶紧把父王拉开!”
站在床榻下首的将士赶忙上前,手忙脚乱的将两人拉开。
温查苏禾心有不甘,但他知道若是自己贸然带兵,就是在藐视自己的父亲。
他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刻出错,只能装作一副十分受伤的样子。
“父王,儿子肯定能完成您的大计,不管您对我如何,儿子都能接受...”
温拉蒙的恍惚似乎只是片刻而已,被手下的那些人拉开后稍微回了回神。
“曲风不是跟那个贱人认识吗?那就让她来给本王医治...”
“父王不可,那贱人既然跟曲风是一伙的,又怎么可能看着您好给您治疗?”
“曲风...给我找到人...找到人...”
正说着,温拉蒙突然呕出一口鲜血,周围响起一阵惊慌失措的声音,桑榆就在边上,曲风遗留的肾上腺素被温查布吉取出,由他注射进温拉蒙体内。
之前曲风操作时他悄悄看见过,所以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