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寿彝想了一下,“好像是白家的一个姑父!”
“思展雄的爹吗?”白寿宣问。
“应该是!我记得,孩子丢了,他已经回了思府。”白寿彝说,“给思府打了电话,问过他走的时候,看没看到孩子!”
两个人谈论着,不像说是关乎到杀人的事。
这两个人的心态,都够阴暗的了。
而且,竟然还牵扯到了拉坤。
“怎么会看到孩子呢?我已经进了人家的背篓了。”白寿宣笑的很顽劣,“所以,现在我也天天让那个女人在那种背篓中,感受窄小,黑暗,憋屈的感觉,她必须得体验体验我当时的全部体会,不断的重复。让她在煎熬中,等着她的女儿去救她!”
“你怎样对待她都不过分,她确实应该体验。”白寿彝毫不怜惜的说。
“那你呢?哥哥!”白寿宣用一副请示的语气问,“怎么惩罚你才合适呢?”
白寿彝沉默,支在拐杖的手骨节泛白。
看着画面的我,对迟溪说了句,“这个白寿宣也是个绝无仅有的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