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秋凝水一巾鼻子,道:"我象是很好骗的样子吗?"谢文东无奈道:"真话说出来,相信的人并不多。"秋凝水道:"鬼才信你的话呢!"谢文东这时突然想起受伤的金眼,问道:"对了,金眼现在如何?"秋凝水摇了摇头,走到病房门口,打开门,回头说道:"看到你没事我总算安心,现在我要走了,你朋友的情况怎样我也不清楚,还是问问你的兄弟们吧!构有,你不要再派人‘保护‘我,我也不会想不开的。"说完,她向谢文东灿烂一笑,表示自己现在真的没什么。可在谢文东眼中,她的笑容是如此枯涩,他自己的心中也很痛苦,让本来和自己没有交集的人受到如此大的伤害,责任在己。他问道:"你……你以后还继续做警察吗。"他本想问她想不想和自己回东北,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来。
秋凝水认真道:"当然!腐察我会继续做下去的,而且以后我会更加尽责,别说我没提醒你,如果你以后敢在昆明有什么违法行为,我也一定会照抓不误的,绝不客气!"谢文东展容而笑,她的样子不象再说假话,但他真的很高兴,秋凝水能怎么说证明她不会想不开。他笑道:"我做的事没有一件是违法的,法就在我的心中。"秋凝水纤指点了点他,道:"别忘了,法是国家来制定的,而不是你!"谢文东听后仰面长笑,可是牵动伤势,忍不住谷了两声,缓了一会才正容道:"法是人定的,定出来如果不执行或执行的不彻底那就和没有一样。我不是执法者,但我就是法,我所做的就是黑暗法则。"
秋凝水叹了口气,说道:"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很嚣张。"也很吸引人。后半句她没有说,也说不出口。她道:"我不知道你说得对还是不对,但我是警察。我走了,希望我们下次见面时不会象第一次见面那样,拳脚相对。"说完,她没等谢文东答话,转身快步走出病房。她的样子是更象是在逃跑。
谢文东看着她离开后关好的房门良久,喃喃自语道:"说句实话,你真的打不过我。"
不一会,木子等人敲门进了病房,来到谢文东旁边,说道:"东哥,你终于醒了,快吓死我们了!"
谢文东笑道:"我没什么,只是小伤而已!"转目看了看众人,见水镜两眼通红,心中一震,眉头一皱,忙问道:"金眼怎么样了?"木子说道:"他没事,只是枪伤较重,差一点打到心脏,医生说他运气好,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自少也得疗养几个月。"谢文东松了一口气,叹道:"没有生命危险就好,一看见水镜两眼泪汪汪的样子,真是把我吓了一跳。"
水镜听谢文东怎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脸色一红,忙把头垂下。木子哈哈一笑,说道:"这叫关心则乱!"说着话,他拉了拉水镜的袖子,故意叹道:"以前我受伤的时候你好象从来没掉过一滴眼泪,而金眼还没怎么样你就‘黄河泛滥‘了,老天真是不公平啊!"水镜被他这么一说脸色更红,狠狠瞪了他一眼,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支银针,随手在木子大腿上刺了一下。木子痛得一跳多高,叱牙咧嘴道:"你们看看,被我说中心事了就动手……哦?你这银针不是有毒的那支吧?!""算你说对了!""哦!天啊!轨给我解药!""什么时候你嘴巴不臭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你!""那时我早死了……"
谢文东含笑看着二人,心情也舒畅开来。他的心情舒畅,可麻枫的心情正好相反。他虽然也受了伤,很重的伤,但不敢去医院,他怕谢文东,怕他没有死,怕他来找自己。麻枫有自己的私人医生,草草将子弹取出,给他止了血。救他出来的年轻警察手腕也包扎好,但是心中有些担忧,说道:"我看我们还是去医院比较好,麻哥,你的伤势太重了。"
麻枫摇头道:"我并没有看见谢文东死去。"警察急道:"可是他中了一枪,正中胸膛的一枪。"他对自己的枪法有信心。一个人,胸口中枪必死无疑,可那个人是谢文东,不是一般的人。麻枫叹道:"没有亲眼所见,我们还是小心一点的好!"警察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他是被人家吓破胆了。他道:"现在我也没办法回去做警察了,麻哥,我以后可就*你照着了!"麻枫躺在床上,笑道:"老弟说得哪里话,以后有我一口饭吃就有你的。"又道:"看来昆明我们很难再混下去,经过这么一闹,谢文东通过他的关系一定已打通警方,不会给咱们留下容身之地。"警察点头,表示赞同。
麻枫从怀中掏出一张存折,递给警察,说道:"我在银行有一些存款,你去帮我提出来,毕竟没有钱我们哪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