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憨然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不用客气。我倒是要感谢你们,没有你们的日夜守护,也就难免我的后顾之忧。”
国标急忙道:“这是应该的!”说着话,向其他人偷偷眨眼。其他大汉心中也明白过来,这年轻人原来就是自己所在帮会的创始人——谢文东。一各个面带正容就要施礼问好。谢文东急忙拦住他们,竖起一跟手指放在嘴前,然后又指了指没有一家亮灯的住宅楼,让他们轻声。他小声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吵到邻居休息就不好了。”
国标点点头,问道:“东哥,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通知我一声?”
谢文东道:“我刚刚到。走得比较急,事前没有打过招呼。对了,最近不‘太平’吗?”
国标点头,叹道:“三天里我们已经抓到八个行为不轨,暗藏枪械的人。”
谢文东眯起眼睛,问道:“都是些什么人?”
国标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他们都死了!”谢文东将眉毛一挑,国标又道:“他们口中事先放了毒药,被抓之后都服毒而亡,没有留下一点线索,身上也没有任何证件。”
谢文东双眉紧琐,问道:“那尸体呢?”国标忙道:“烧完之后就地埋了。”谢文东怀疑那是魂组派来的人,但没有尸体,他也不敢肯定,说道:“以后再找住可疑的人先看看他们手臂上有没有魂字刺青,如果有的话,马上给我打电话。”说完,谢文东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他。不管是文东会还是洪门,知道他电话的人不多,只有和他特别亲近的人才清楚。
国标心中十分兴奋,小心记牢,问道:“东哥,你怀疑是魂组所为吗?”
谢文东点点头,拍拍他肩膀,说道:“太晚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说完,走进单元。
站在自家门前,对着蓝色的铁门,既熟悉又陌生。这里是他的家,可他又感觉不真实,要问他把哪里当做自己的家,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叹了口气,谢文东将身上衣服整理一番,轻轻抠打房门。
好一会,门内才传出走动声,熟悉的声音在谢文东耳边响起:“谁啊?”
——多么熟悉的声音,陪我多少年风和雨,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
这句歌词正是谢文东现在心情真实写照,他强忍住心里的激动,尽量保持平静道:“妈,是我!”
随着一声轻响,房门打开,一位相貌慈祥和蔼的中年妇女走出来,正是谢文东的母亲。谢文东眼睛湿润,一展面容,低声道:“妈!”谢母和他一样,眼中带着泪水,微笑道:“文东,你回来了。”
借着微弱的灯光,谢文东仔细打量自己的母亲,岁月在她脸上毫不留情的刻下痕迹,几缕白丝清晰可见,他轻轻扶过母亲的头发,含泪而道:“妈,你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