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无章的瞳孔紧紧地缩了起来。

即便是作为天骄烈阳碑的第一天骄，他也没想过自己能够在还未成为圣人的时候，就能够给圣人的言论做注释。

而且这竟然还是最完美的圣人注释！

他的胸口急速的起伏，目光死死的落在秦牧的身上，仿佛要将秦牧灼穿一般。

连秦牧这一个天骄烈阳碑之上的排名第十四的存在，都能够给圣人的言论做最完美的注释......

他相对于秦牧似乎远远不够......

所以他能够成为天骄烈阳碑的第一，真的只是靠着蜀国的支援和他的姓氏“贺”吗？

世家大族之人和寒门子弟差距究竟有多少。

贺无章的面色漆黑，一时之间竟然文心动荡！！

慕雨涵的目光在秦牧的身上扫过，似乎是因为秦牧已经揭穿他本为男儿身，如今的慕雨涵行走之时，已然是换了青色的长衫。

不过但凡遇上他的人，总觉得这一位桃花扇是在女扮男装。

更有一些傻子总要冲上去把自己的把柄塞到慕雨涵的手上。

“给圣人的言论做注释吗？这怕是已经堪比人族王庭的顶层的天骄存在了吧......”

慕雨涵目光之中带上警惕，他和秦牧可不是什么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