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翻了个白眼:“他回了王府就把头发给剃了!剃就剃了吧,到了晚膳时,想起做和尚不能吃荤,又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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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夜晚的梧桐轩,寂然无声。

为了向顾神医求证某事,又不想惊动他人的江晏白翻身上墙。

与院子里坐着月下独酌的顾神医四目相对。

顾神医:“面红耳赤、血脉偾张,终于憋不住来问老夫了?”

江晏白:“您就说现在可以了吗?”

顾神医:“可以。”

江晏白:“为什么不早说?”

顾神医:“你们也没来问啊!再说,你夫人天天不着家,老夫想问诊都逮不着人!”

江晏白:“告辞!”

顾神医:“……跑的可真快!”

“令弟可真是……善变!”

宋悠然也实在是想不起来,用什么词儿来形容这位“奇葩”了。

“他打听到慧能戴的假发是你给的,就哭着求我找你要一顶。”嘉宁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