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附耳过来:“娘亲,今天我们要拦住三姑姑,别让她出门。”

宋悠然了然:“明白。”

“都说女儿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安姐儿这样乖巧懂事,幽儿她有福呢。”说这话的是裴老太太。

国公夫人余光扫过漏风的小棉袄江姝,按捺下想要抽她的念头,嘴角仍擒着得体的微笑:“是然儿教的好,不止安姐儿懂事,平哥儿也懂事的很,早上顾神医要给然儿配药,两个孩子都帮忙捣药了呢!”

“这几年,是我们江家愧对然儿,没有给她们娘仨舒适的生活环境,倒还连累的然儿受此重伤,我代表国公府向两位亲家太太致歉。”

裴老太太和裴氏哪敢让一品国公夫人道歉:“夫人言重了!”

国公夫人继续道:“然儿德貌兼备、品性坚韧,得此佳妇是我江家的福分。”

宋悠然被夸得脸都觉得烧得慌:“母亲谬赞了,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

裴氏坐的离宋悠然最近,她不时看向大女儿那张与小女儿有六七分相像的脸,温声对国公夫人道:“幽儿能嫁给世子,有国公夫人您这样宽和的婆母,这是她的福分。

这些年我这个当娘的失职,都不曾养育她、教导她,日后她若有什么不到之处,还请夫人您多包涵,耐心管教。”

“亲家太太放心,我必将然儿当自家女儿一般对待。当年的事,我也听然儿说了,亲家母不必过于自责,何必将别人的错加到自己的身上。”国公夫人诚挚的说道。

裴氏点点头:“夫人说的是。”

主客相谈甚欢,一派和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