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子说完就翻墙去了隔壁送银子,望月却站在内室久久没有动地方。
他想起来那个小时候无意间见过的人,他们日常训练非常血腥,经常会受很重的伤,他费劲的把手指伸向阳光照射的地方。
他说:“不想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他想活在阳光下,他想活得像个正常人。”那时候他不明白那个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长大后就知道了。
老头子那个没有人性的,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的性命,那么他是应该把这些本来就不应该存在的东西都统统埋葬掉,还是换一种方式呢?
他很纠结,时宜的意思是不是不愿意要这些人死?
心底虽然可怜他们,但是同时又很厌恶他们,老头子喜欢的他都不喜欢。
他从来不愿意为难自己,既然这些人没对自己动手呐,就等到他们动手的时候再决定他们的生死好了。
有了呆子送来的东西,他心里有了些底气,加上这些人不一定敢对自己下死手,他心稍安,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他躺回床上,刚要睡着,玄机子又翻墙回来了,摸进望月的内室,望月叹息,今晚看来是睡不成了。
他心头冒火的问:“你怎么又回来了?”滚去隔壁还回来干嘛?
玄机子说:“你不是说要我保护你的吗?又不用了?”望月相信只要自己说不用,他的师弟头都不带回的就滚没影了。
他能让呆子高兴的找小媳妇去?
做梦!我睡不着你也给我陪着吧。
望月心里腹诽:我宁可今晚不睡了,大不了分半张床给你。
单身汉看不得别人秀恩爱。
被误会的玄机子还一无所知,时宜更是毫不知情。
玄机子和望月尴尬的睡在一张床上,两个人都不自在,但又都不好意思说出来,就这么别扭的挺尸。
不一会儿心大的玄机子鼾声肆意,望月瞪着眼珠子盯着床顶发呆,到底自己何苦把这货留下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第二日,玄机子精神饱满的起床,转头看见大师兄像似被女鬼吸食了精气后的虚弱模样。
两个黑眼圈看上去非常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