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卫东为了自己才被砍的,他心里被自责填满,沉甸甸的难受。
郎中听着他嘶哑的声音,想起来这个人一直哑着,东家经常让自己给他煎药,这是好了?
长时间的不说话,难怪声音这样低哑难听。
郎中给卫东肩胛骨到肩头那里涂满了膏药,将卫东稍微的立起来一点,看见背后只有一道红肿的痕迹放下心来。
他又轻轻的将掌柜放下,安慰那个不敢过来看一眼的人:“放心吧!掌柜穿了软甲,一般的兵器是伤不了他的。”
谢久心想:你不用安慰我,那么一刀,后背不知道得伤成什么样呢,穿了……穿了什么?
他猛然回头,不解的看着郎中,郎中也不解的看着他。
郎中: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谢久放下手里的袍子,几步走到床边,小心的扶起卫东,光滑的后背整个显现在谢久的面前。
谢久不敢置信的用手去抚摸那条长长的红痕,这是那刀留下的痕迹?
就这?连皮都没破,只是红肿了一道杠?
他对上了郎中目光,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小心的把卫东放下。
他以为卫东后背会留下一条血肉翻飞的刀伤,没想到就这!是有点小题大做之嫌。可是,不对啊?卫东是被砍了才晕倒的。
难道卫东是被吓晕的?
胆子这么小,还要逞能!
一边责备一边又感觉甜蜜蜜的是什么鬼!
他赶紧摒弃脑子里面那些杂乱的想法,让自己理智起来。
郎中说卫东穿了软甲?
谢久又拿起卫东的衣服,看见外袍上的确是刀割出来的一大条口子,内衣上却没有,内衣和外袍之间只有那个熟悉的小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