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们又都是瞎操心。
显然,乔鹤年也是知道这丫头的脾性的,靠她能改是不可能的。
乔鹤年:“江彣他们我已经帮你调教好了,现在就能为你所用了,今后你再出门让他们在暗中保护你吧。”
时宜眼神大亮,她也要拥有暗卫了吗?
陆深:“瞧她这没出息的样子!鹤年,你就纵容她吧!没有暗卫她都作天作地的,要是再给她暗卫,啧啧!她不得把天捅个窟窿啊!”
时宜不服气的蹦跶:“胡说,你少诬陷我。”
陆深两个眉毛炸起:“诬陷?呦呦呦!也不知道是谁呀?大闹某知府后宅,差点让人抓住给咔嚓了。”
时宜掐腰反驳:“那个知府都要老死了,一个棺材秧子还要祸害一个十六岁的姑娘,人家誓死不从,他就要烧死人家父母!
你说这样坏透了的老东西,你要是遇见了能选择视而不见?”
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他这么不要脸的!
还知府呢!整个一人渣!
陆深也学着她的样子一只手掐腰,一只手指着这个祸害训斥道:
“那你就胆大包天的跑人家里去闹?难道你没听过——破家的县令,灭族的知府!你那是作死!”
时宜掐着腰跳脚喊道:“胡说!我那明明是替天行道!”
陆深被她气的鼻翼快速起伏,恨铁不成钢的对乔鹤年说:
“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个胆子大到没边的闯祸头子,你还给她送人,你这就是助纣为虐!”
乔鹤年头疼的捏捏眉心,
“那个知府……也的确该死,多行不义必自毙!遇到丫头也是他的因果报应。”
时宜扬眉吐气的对陆深做鬼脸,陆深脱了鞋就要抽她。
乔鹤年又说:“不过,时宜你的初心虽然是好的,但做法我却并不赞同!不管怎样,都不该将你自己陷于危险之中。”
陆深:“就是说啊,要不是我们当时有人在那里接应,小丫头,你就要被人家抓去给你最看不上的棺材秧子殉葬了!”
乔鹤年:“没错!时宜,你千万不要小看一个人的恶!那个知府一家子都是黑心肠!你还小,不懂这世间险恶到底有多恶心。”
陆深嫌弃道:“就是说啊,翅膀还没长硬,就老实的藏起来猥琐发育!等你强大到可以一根手指捏死他的时候,再出手!岂不是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