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出现在望月世子的身边,他说:“主子,三公子走了,要属下把他抓回来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望月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想起他爹死前那祈求的眼神,
“算了,他想走就走吧,本来还打算分些财产给他的,现在看来省了。”谁让他跑的那么快。
活该!
刘青勾起一侧的嘴角,“您敢给,他也不敢要哇。”那人胆子跟芝麻一样大小,整日担心自己小命不保。
世子要是真的想要杀他,他害怕有用嘛!
望月:“嘁,他就是个胆小鬼,没了人给他撑腰,连大气都不敢出!”
过去也就是狗仗人势才敢蹦跶。
就凭他过去做的那些事情,杀了他一点也不冤枉。
不过,他上次差点就把他打死了,并且还用他做了药人,给自己试出来了真正的解药,来来回回算扯平了。
让他回来看老头子最后一面,就是他给老三最大的仁慈了。
刘青皱眉:“主子,按规矩若是没有意外情况,您要丁忧三年。”还要在老王爷的坟前搭个草棚子,守孝。
虽然这个没有硬性要求,但有名望的人家都不会落下这种话柄给外人说道。
望月无奈叹息:“是啊!谁让他是我老子呐!即便他从来也不爱我,我也要给他丁忧。这是哪个缺心眼的定的规矩!”
他不满的唾弃,却反抗不了,除非他不想要这个寿王的爵位了。
刘青提醒道:“主子,您也该给京都上奏折报丧啦。”
望月厌烦的闭了闭眼,他最不耐烦搞这些,家里的幕僚他都不熟,那些都是老头子的人,他也不愿意用。
最后只能认命的去了书房,自己亲自动手写了。
这个奏折一旦送往京都,不出意外的话,他很快就能接到京都的旨意。
让他这个世子正式继承寿王的爵位。
第二日,寿王府大开中门。
门口的白帆在风中微微飘动,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老王爷的离去。
进出王府的人们都穿着素服,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