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这个朝代的女人,她注定走不了第一条路。

至于第二条路……

陆妧夕勉力哂笑。

她也走不了。

她的人生已经被死死定住了。

是以,她只能顺着其他人生活的方式来让自己的生活好一些。

汴京已经许久没出现过如此大瓜了,以至于孟府的“名气”一时间让所有人都有所耳闻。

当然,也只是当个笑话看罢了。

毕竟,礼部侍郎才二十又五,等他走上礼部尚书这一职位时定然年轻得过分,会成为汴京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只是,总有人看不爽孟时淮,也就参了一本孟时淮治家不利的奏折。

尉迟璟眼睫颤了颤,黑眸乍亮,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还以为是个纯良无害的人。

结果只是把爪子收了起来。

他剑眉半挑,似笑非笑,殷红的舌尖顶了一下后槽牙。

“孙永福,朕想见一见陆妧夕了。”

很是怪异,不知为何忽然很想很想见她了。

思念如水,无声浸润心灵。

孙永福歪头傻眼,死命眨眼,意味不明反问了尉迟璟一句:“陛下,皇后娘娘的闺名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