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她现在是病秧子人设,不能跑跳。
尹南风看着脸色“苍白”的白栀,很心疼的将要送给白栀的花束抱回了怀里。
“到你家了给你,你瞅瞅,怎么瘦的厉害。”
白栀微微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放下手,将手缩进了袖子里。
“没事,就是有些累,我们快回家吧。”
尹南风本来忘了白栀的事情,可是看到白栀缩缩着手,不自在的样子,她就想起来白栀的计划。
“好好好,我们离开吧。”
车子开的不慢,白栀和尹南风叽叽喳喳的,还没有说完呢,就到了解家。
为了维持病美人的人设,白栀开始了深居浅出的生活。
于是,本来还在想着看看白栀的人,过着和以前一样的生活。
看不见摸不着不清楚。
梨园里,白栀在楼上睡的香甜,要不是脸上抹的粉,就她那小脸粉扑扑的样子,估计一眼就要被拆穿了。
男人坐在下面,看着同桌的解青月,眼里有丝遗憾。
“你长的很好看,和你父亲很像。”
只是可惜,不像白栀。
解青月看着眼前的人,也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白栀不喜欢不关注不放在眼里,所以,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嗯,人嘛,总是长的像自己的父母。”
想起解青月小时候的样子,男人笑了。
“确实,你小时候长的很像你妈妈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起,你就开始像你爸爸了。”
“不好吗?妈妈不在的时候像妈妈,现在长大了,妈妈在身边了,开始像爸爸。”
“挺好的。”
男人喝了一口茶,看向台上唱戏的解雨臣。
“你的成人礼要办吗?”白栀都病成那样了。
“办,妈妈说要看我长大。”
“到时候给我发一张请帖,也好让我喝上一口酒,你妈妈酿的酒很香醇。 ”
解青月点头答应,脸上的笑容不变。
“好。”
只要没有坏心眼不捣乱就行,解青月还不在乎一张请帖。
解雨臣已经唱完了,卸了妆,换了衣服,上了楼,将白栀抱了下来。
男人没有等着看白栀,洗唱完了就走了。
也是这种干脆利落的样子,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喜欢白栀。
一路上,白栀根本没有醒 哪怕解雨臣在她耳边念叨那人的事情,白栀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解青月的成人礼也终于到了日子。
进阶版的白栀,已经不满足于走两步咳一咳了,她直接拿了一把轮椅坐着。
病歪歪的依着扶手,身上还披着披肩,看上去比在场的人穿的都要热,却还是时不时的瑟缩一下。
“栀子,冷不冷,要不要上去休息一会儿。”
白栀半合着眼皮,缓缓摇头,怎么看都不健康,还是那种病入膏肓的不健康。
“你去陪着青月吧,我和南风待一会儿,放心吧,我不会乱跑的。”
有的人离得近,听见了两人的对话,眼睛滴溜溜的转,传递着消息。
"白栀要不行了,估计就等着这场成人礼了。"
不管他们眉飞色舞的有多厉害,白栀也没有和他们说上一句话。
一个人窝在尹南风身边,眼睛要闭不闭的,眼下还有青黑。
别人看着,心里都有些唏嘘。
都二十一世纪了,竟然还有人因为拼孩子快要死的。
明明都有一个了,还十分的优秀。
是的,这个锅,扣到了解雨臣身上。
之前解雨臣就反对过白栀假死那么久的事情,心疼白栀占百分之七十,剩下的,就关乎他的名声了。
毕竟,白栀可是要和他一起出门的,真要是碰见了,指不定就要传出什么合乎逻辑的事情了。
他的名声也很重要,不是吗?
结果,想了那么多,还是忘了这一茬。这个又黑又重又圆的锅,终究是他背了。
白月光懂吗?
白月光不会做错事,世间所有美好的事情都和她有关。
然后,看着柔弱但是很坚韧的白栀,再看看她牵着的解青月,心里都有些遗憾越来越大。
怎么就不像白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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