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了眼沈柔,小心的说道:“柔柔,我听他们那意思两家是早有婚约的,好像原本是定在年末,因为出了这种事,又被这么多人知道了,所以把婚期也提前了,就在下月初七。”

“喂,柔柔,你要干什么去?别去了,看着闹心!”

“婉心,把路让开,你知道我的性子,这件事我必须要当面问问江漓。”

“那我陪你去,我倒要看看这江漓还能不要脸到什么程度,若他敢欺负你,看我不揍他!”

两人行至半路,沈柔便感觉这件事蹊跷的很,按说他们真做了那种事,这里可是江府,就算今日寿宴人多了些,也不可能会被人发现。

江漓和李曼还不至于蠢到那种程度。

除非是有人刻意让这件事赶在这种场合被曝了出来。

她脑中转的飞快,很快就将前因后果串联起来,理出个大概。

假设这件事江漓也被蒙在鼓里,那聘礼是侯夫人瞒着他去送的,那么江漓知道后一定不会答应,而侯夫人为逼他就烦,就不得不使出点非常手段。

例如把他叫过去,趁他不备给他下点药,然后让他和李曼生米煮成熟饭。

可江漓那个脾气,就算生米煮成熟饭侯夫人怕也控制不了他,那就只能借助外力施压,而今日,就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