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该出这个馊主意。
一直以为她过目不忘,是旁人羡慕不来的天赋。
却不知道,这天赋用多了,是会要命的。
刘太医也早就知道这俩人不清白:“殿下也无需过度忧心,微臣已经给世子夫人用了安神的药,让她多睡会儿,可恢复地快些。”
谢迟点点头,不再理会任何人,只盯着阮清,眸子一瞬都不敢离开。
房中的人全部退下。
谢迟下弯腰,手肘抵在床上,反复紧紧捧着她的手,盯着她的脸,眼圈儿不知不觉间,全都红了。
“阿阮,你快好起来,咱们不背那劳什子玩意了,你快好起来。”
他什么都不管了,谁来都一概不见,只窝在阮清的床边,陪着她。
困了,便握着她的手睡一会儿。
醒了,就盯着她。
终于,熬了一天一夜,终于阮清眉心紧了紧,悠悠掀起眼帘。
一睁眼,还没回过神来,就见谢迟一张放大的脸,切切盯着她看,“阿阮,你觉得怎么样?你说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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