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将人换了个方向,让她面对着自己,抬手轻柔地抚着她的脸颊:“没有什么可是。”
“当朕知道这一切,朕只会心疼你,只会后悔没有早一点对你好。”
“这个世上,女子本就活得艰难,更何况是你这样年纪小的弱女子。”
“世道从没给过她们公平,又哪来的道理嫌弃她们?”
“朕永远不会因为你的身世厌恶你,这都不是你能决定的。”
他余光瞥见桌上的那一盆荷花,是他昨日让人送来的。
“朕送你荷花,就是想让你安心。”宣凛碰了碰她红肿的杏眸,轻声道,“荷花出淤泥而不染。”
“在朕心中,你也是一样。”
妧卿呜咽了几声,突然抱住了他,带着湿意的小脸贴在他脖颈处。
她从没想到,这世上最大的善意,竟然是宣凛给她的。
宣凛搂住她的腰,没有说话,大掌沿着她的脊背,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安慰着她。
好半晌,妧卿才平静下来,她抬头,原本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唇瓣被她自己咬得嫣红,宣凛抬手抚了抚她的唇角:“不准咬了。”
妧卿这才松了口,依偎进男人怀中。
“臣妾小的时候,家里虽算不上多富裕,但是父亲对我很好。”
她的声音轻柔中还残留着一丝哭腔,絮絮叨叨地给宣凛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
她的父亲,和她的幼年。
宣凛没有打断她,他缺失在她生命中的那些年,是他最遗憾的时光。
“那你恨她们吗?”
“什么?”妧卿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