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院判犹豫地抬头觑了眼他的脸色,张了张嘴斟酌着说:“只是这味药使得娘娘...难以受孕...”
“什么?”宣凛目光凛然,第一反应是后宫有人要害妧卿。
不过田院判接着道:“只不过时日久了,药效几乎已经消散,娘娘若是日后好生调理身子,还是可以受孕的。”
“她如今适合怀孕吗?”
“这...”
见他磕磕巴巴的,宣凛不耐:“你直说便是。”
“是。”田院判道,“女子怀孕辛苦,生产更是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娘娘如今的身子恐怕受不住。”
“依微臣之见,娘娘年岁小,可以再好生调理一年,再受孕更为妥当。”
宣凛靠在椅背上,略有所思。
妧卿侍寝的次数多,他也从未赐过避子汤,迟迟不见动静,可见田院判所言非虚。
“既然如此,往后你便专职为宸贵嫔调理身子。”
“是...”田院判又有些犹豫地看着男人。
宣凛不耐地斥道:“还有什么话你一次性说完。”
田院判抖了抖,忙道:“皇上...娘娘这段时日不适合怀孕,避子汤也对身子不好...”
言下之意,就是让宣凛最好这一年别召妧卿侍寝。
宣凛想也不想就斩钉截铁地道:“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