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男人猛地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将人抵在墙上,此刻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一字一句地质问她:

“朕有没有说过,你是朕的女人,不准和他再有任何来往。”

“皇...皇上...”妧卿脸色煞白,连指尖都在发颤,她极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奴婢和靖王,真的没有关系...”

越说她的声音越小,仿佛连自己都觉得这解释太过苍白。

可她实在没办法,只能祈求地看着男人:“奴婢做了噩梦,梦到那日摔下山崖,这才一时说错了话...”

“奴婢和靖王当真是清清白白,奴婢自进宫便在寿康宫服侍,这些年来的一切事宜皇上都可以去查!”妧卿声音急切,睫翼轻颤着,“奴婢真心的爱慕,只有皇上您...”

宣凛蓦然冷笑:“爱慕?”

爱慕他,却在梦中叫别的男人。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往往会不自觉地吐露心声。

她却在生病的时候念叨着宣嵘,还敢骗他什么都没有?!

他早已把这些年她在宫中的一切查了个底朝天,可他能查到的只是表面,谁知道她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知道你的生辰,知道你喜欢山茶花,甚至连你受了伤也只会想到他。”宣凛眸底猩红,哑着声音一字一句地质问着她,“桩桩件件,你要朕怎么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