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卿见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估计是挨了军棍,她让人把他扶进来放在榻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金创药递给那两个士兵。

男女授受不亲,更别提她还是宣凛的人,只能把药给他们让他们自己上药。

在军营中众人也都知道这姑娘和皇上住在同一个营帐,自然不敢麻烦她,忙接过药膏道了谢。

“多谢姑娘。”

妧卿将门带上,把里边留给了他们。

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名唤祝玄,他趴在榻上目光阴鸷地死死握着拳头。

军营中确实明令禁止赌博酗酒,但常年行军在外有些压力大,他偶尔溜出去玩点小的有什么问题?

偏偏因为皇上在这,军营的守卫格外严,他昨夜从平时常常溜出去的小路回来时就被抓住了。

八十军棍,半条命都没了,祝玄感到十分不忿。

袁统领还在说着:“如今虽说是用人之际,但你也不能明着犯到皇上手中,如今便是我也保不住你了。”

“你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这下被赶出去,我看你怎么怎么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