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垂着头快步走开了,刘顺德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挠了挠头。

妧卿端着泡好的龙井推开殿门,男人闻声抬头看向她,冷哼道:“越来越会躲懒了。”

他朝着女子伸出手,妧卿上前刚将托盘放在御案上,就被男人握住了手。

她下意识地想把手缩回去,却听男人不悦道:“手怎么这么凉?”

妧卿声音柔柔的:“奴婢刚才去了内务府,耽搁了些...”

听出她声音中的不对劲,宣凛将人拉到腿上坐着,抬手勾起了她的下巴。

女子泛红的双眸就这样呈现在他眼前。

“怎么了?”宣凛放柔了声音,“谁欺负你了?”

妧卿摇摇头,她当然不可能背后说宁妃的坏话。宁妃是育有皇子的宠妃,而她只是奴婢,一个不值钱的手串罢了,根本不算事,宁妃也大可说自己是不小心的。

告状?那是最低级的做法,只会让男人觉得她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妧卿轻咬着唇瓣,眸中闪过内疚,黛眉似蹙非蹙:“奴婢把皇上送的东西弄丢了...”

“什么东西?”

宣凛听到她这样说,才稍稍放下心来,好整以暇地怀着她的腰肢,循循道:“丢了便丢了,朕再送你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