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凛一手就能握住她娇小的玉足。
纤纤玉足,堪堪一手能握。
略显粗粝的指腹裹着药膏擦拭过她脚踝上的红肿,冰冰凉凉的触感让疼痛消失了几分。
妧卿已经垂着头不敢看他了,只是嫣红的耳垂昭示着她的羞赧。
一刻钟后,宣凛给她处理好了伤,拿起绣鞋给她穿上。
他眸色深了些许,活了二十多年,他还从来没有帮女子穿过鞋。
女子白皙圆润的指头微微蜷缩着,回想起来他却不觉得反感。
妧卿挣扎着想要下地,但是下一瞬就被男人禁锢在桌边和胸膛前。
“下次还敢逞能吗?”男人语气不满。
妧卿呼吸有些不稳,她伸手轻轻勾住了男人的腰带:“皇上是在关心奴婢吗?”
她仰着面容,声音中还残留着一丝哽咽,以及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柔婉和娇媚。
男人眸色渐深,一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人带到自己跟前,女子扑闪的睫毛似乎都能拂到他面上。
正在宣凛低头想吻她的时候,外边传来刘顺德的声音:
“皇上,路世子到了。”
刘顺德叫苦不迭,皇上您自己约了路世子来谈事,这会儿却在里边风花雪月,待会还要怪自己扰了他的好事。
当差可真难!
路淮书看了眼紧闭的殿门,有些了然:“刘公公,若是皇上不得空,我...”
话还没说完,殿门就被人推开了。
妧卿衣衫完整,只是腮边散落了几根碎发,她垂眸道:“公公,皇上让路世子进去。”
路淮书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目光落在妧卿身上,不自觉地皱起眉。
她怎么在这?
他晦暗不明的眼神从女子身上移到殿内。
刘顺德见他不动,提醒道:“路世子请进。”
路淮书深吸一口气,提步走了进去。
妧卿看着刘顺德有些尴尬,她几次和宣凛纠缠在一起,刘顺德都是知道的。
所幸刘顺德没说什么,只是问道:“妧卿姑娘腿能走吗?我叫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多谢公公。”
她笑了笑,自己慢吞吞地挪着步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