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宣凛松开她的锁骨,薄唇在她颈间轻吻着,直到把人都逼哭了,这才松开她。
妧卿杏眸湿润,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像一只被逼红了眼的小兔子,看得他蓦然失笑。
“奴婢告退了...”
妧卿急急忙忙地收拾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地塞在怀里就跑了出去,宣凛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指腹轻轻擦过嘴角。
刘顺德正准备进去说一声太后已经出来了,就看到妧卿推开门小跑着出来,略显凌乱的衣领,微红的双眸,还有颈间那一道道红痕......
刘顺德立马撇开眼,干笑两声:“妧卿姑娘出来了啊...哈哈...”
妧卿手忙脚乱地扯了扯领子,慌张的点了点头,抱着茶具就跑开了。
刘顺德悄悄瞥了眼室内,有些心情复杂。
这可是在太后宫中,还是在佛堂边上,皇上也不怕被人瞧见。
正殿中,妧卿进去奉茶时一直能感受到男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愈发不敢抬头,赶紧倒了茶退了出去。
男人轻笑一声。
太后略有些诧异地看向他:“皇上今日心情不错?”
宣凛漫不经心地品着茶:“尚可。”
“太后这儿的茶水不错。”
太后有些摸不清他的心思,勉强笑了笑:“都是皇上之前差人送来的。”
两人聊了些什么妧卿不清楚,此后妧卿就一直躲着男人,哪怕进去奉茶,也是躲避着男人的视线,直到一个时辰后男人离开,她才松了口气。
回到房间,妧卿坐在铜镜前,微微松了松领子。
颈间的红印消散了些,只是那白皙的锁骨上,有一道深红色的牙印。
脑海中蓦然回想起了刚才的场景。
妧卿猝然耳根子都发红了起来,她翻箱倒柜地找了一盒脂粉出来,慌乱地在锁骨上涂抹着,直到再也看不清那印子,这才吐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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