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知道她在忌惮什么,几乎是在逼问。

这语调,又好似在问:“你贱不贱?”

秦舒云眉心紧蹙,最终忍着难堪,一步一步迈向那个脏兮兮的口罩。

这不仅是口罩,更是她的遮羞布。

被秦江践踏了。

她却无法反击,好在很快秦江就会被华京大开除了。

彼时他没了学历,更是在京市找不到实习工作,自然只能夹着尾巴跪求秦家收留。

届时,看她不扒了他一层皮!

“我捡。”

秦舒云垂眸,人格和尊严都碎掉了。

——“我贱!”

秦江满意了,监督着她捡起脏兮兮的口罩在脸上。

很快,他便不出意外地看见秦舒云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有些汹涌,夹杂着恨意。

恨他?

啧,那你也要有资格才行。

秦舒云,这只是开始,就承受不住了吗?

白楚楚引导了舆论,自以为重新树立了自己善良勇敢的校花人设。

就算秦江现在责怪自己站在他对立面,等他细想过来也会崇拜她这个白月光的。

白月光就该一直站在正义的一边,让他触不可及。

这样有了对比,他才会魂牵梦萦,反思是自己配不上她。

对她更舔!

男人,是要用钓的。

“阿江,收手吧。”

“趁着比赛还没开始,你去跟校长认个错,或许就只会让你记大过,不开除你了……”

“我也是为你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