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凉端着一碗莲子羹步入房间。
在看到秦江的瞬间,眼底一亮,随即又意识到什么一般,有些心虚地垂眸。
“阿江,你饿了吧?”
“我做……我点了早餐,你试试合不合胃口?”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颜大小姐,一只手还因为上次手伤包扎着。
此刻端着一个小盅,表情竟有些乖巧地悄悄看自己。
她手上是有茧子的,可只要懂行的人就知道那不是干活而来的茧,而是长期握枪拿刀才能磨出来的。
秦江瞬间就心软了。
对自己爱的人……他终归是忍不下心生气。
不过,这样的罪可经不起经常折腾。
他是男人,又不是永动机。
“我不饿。”
于是他决心让颜凉知道昨晚的事,他是很在意的。
可以偶尔,不能经常。
不然他不出一周,得躺太平间去了。
“昨晚喂那么饱,我怎么还敢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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