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宋怀瑾喉咙干渴,滚动了一下。
郑厂之前提议要干票大的,宋怀瑾直接拒绝,他没想到郑厂竟然敢来南桥。
面冷,心软。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起山从警局出来,抬手整着西装,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宋砚清懒洋洋啊了一声,后背倚在旁边,白卫衣,白色球鞋点着警局外的台阶,有一悠没一悠的,像是浮光掠影的间隙在脚边的倒影缠缠绕绕,抬头看了眼天:“您站在阴影下面,哪又晒着了?”
宋起山瞪了他一眼:“显着你了,你什么都懂,差点又把一条命送进去。”
“你们一个个怎么都说的这么严重。”宋砚清皱眉,“况且我又没事。”
<div class="contentadv"> 反正话说不上几句两个人总能呛起来,习以为常了。
但是宋起山这次不想跟他犟嘴,捏着宋砚清肩膀把他拽过来,拍了拍他后背:“墙脏不脏,你这白衣服就往上靠。”
宋砚清停了几秒。
有点接不上话。
怎么来了趟南桥还转性了。
心底还是松了一口气。
“你先跟我走,我有点事问你。”宋起山看向旁边的宋怀瑾,眉心终年留下一道浅浅的折痕,一双沉黑的眼睛就深隐在镜片后方,转头又对宋砚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