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保坤念完之后,底下的人开始各种捧场,把郭保坤和他的诗夸的那叫一个厉害。现场中也就只有凰歌一脸的不为所动,李弘成的假笑,范若若的努力憋笑,以及范闲的一句
“狗屁不通”
范闲一句“狗屁不通”,把现场中的人都炸了,他们都是自小在京都长大,从未听到过如此粗俗的言语。
郭保坤身边有一个狗腿子叫何综伟,他连忙站了出来,然后开始怼范闲。
“范公子如此评价郭保坤公子的诗,那是对自己的诗很有信心了?既然如此,那我等就恭候范公子的大作了。”
何综伟话一出口,范闲是骑虎难下,要是做出来还好,做不出来的话那范闲的名声可就真的都毁了。
凰歌抬眼看过去,何综伟看到了凰歌的眼神,他吓得后背汗立马就出来了,看着就要跪下了。凰歌却转开了视线。何综伟内心苦笑,他知道他鲁莽了,再怎么说,范闲也是凰歌的未婚夫,之后的嫡长公主驸马,何综伟深怕自己活不过明天。
范闲自然也看见了凰歌的那一眼,他开心的勾了勾唇,直勾勾的看着凰歌,开口说
“我就作一首,如果你们有比得过这一首的,就算我输。”
范闲站了起来,走到桌几边,写下了一首诗: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这个是咱诗圣杜甫的《登高》啊!)
凰歌看着范闲坐在那里写诗,一旁还有人把他的诗一句一句念了出来。凰歌不着痕迹的笑了笑。
凰歌看着下面执笔的范闲,从此时此刻开始,范闲就不仅仅是一个从儋州来的私生子了,也不仅仅是她李嬗的驸马(虽然还没有赐婚)。但是凰歌可想而知,这京都会被范闲弄的多热闹。
范闲抬头的瞬间,就看到凰歌在温柔的看着他笑,范闲因为这一笑,心都醉了。可是下一瞬间,凰歌的表情就收了起来。
范闲错愣的瞬间,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像是一个小狐狸一样笑了一下。
凰歌不找痕迹的瞪了范闲一眼,让他收敛一点。随后凰歌就站了起来,看向李弘成,
“本宫乏了,去休息一会儿。”
李弘成愣了一下,悄咪咪的看了一眼范闲,才开口。
“那我让下面的人送殿下去客房休息?”
凰歌头也不回的走了,只说了一句
“不必,本宫自己转转就好。”
李弘成看着凰歌去了后院,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李弘成看着凰歌走后,也找借口离开去了后院的范闲,他无奈的苦笑,摇摇头,只能是先应付这里的情况了。
凰歌去了后院,没有多久就看到了一座凉亭,凰歌走了过去。
临近亭子的时候,谢必安拦住了凰歌,但是就在他的剑离凰歌二十厘米的时候,被一把软剑拦住了。
凰歌脚步不停的走进了亭子,李承泽看着和谢必安打架的听琴,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身边的四个丫头,我可是惦记好久了,你瞧瞧,就连我身边的谢必安都打不过听琴,嬗儿啊,你和二哥说说,你是怎么培养的?让二哥也学学呗!!”
凰歌把离自己不到十厘米远的李承泽的脸一把推开。坐在蒲团上,拿起一串葡萄,咬了一口才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