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他们王氏一族,要支持也是支持三皇子,断不会巴结这个年轻的太子。使坏还差不多,不过你见他刚刚那副正义凛然的模样,显然是更加关心百姓的安危。”
“那倒是有意思了。”
武光祖又高兴笑笑:“那女医者一开始还煞有其事地熬药,结果人还是照样死了。看来她也就是在装腔作势啊。”
那个白发蛊师道:“我说的不错吧,那丫头的方子,没用的。他们这些人,都是些庸俗之辈,怎么可能将我精心弄出来的毒疫给解了。”
武光祖“哈哈哈”笑了笑:“我就说,请大师过来果然没错。”
白发蛊师道:“不过,我倒是相中了这姓夏的姑娘。这丫头悟性极佳,若是跟我学几年,想必定会成为一个绝佳的蛊师。”
“这个大师就不必想了吧,此人可是来自京城,又是太子身边的人。最好是别沾。”
“那又有何了不起,若她日后成了精妙的蛊师,别说是大乾,整个梧州她都能横着走。”
武光祖语气透着警告:“大师可莫要因一己私欲,在这个时候坏我的事。这场疫病,我可是搭上了所有身家性命。决不能出岔子。你若想收她为徒,那就日后去京城收。”
白发巫师名乌娘,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女郎中。后来落入蛊术之道,沉迷不能自拔。
她冷笑了一下:“放心吧,我也得在这里拿到该得的银子,不会坏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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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桉醒来的时候,看看天色,应该接近晌午了。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之后,觉得整个人身体舒服了许多。
她从榻上起身,坐到了桌边,倒了杯水喝,打眼朝窗台的鸽子笼看过去,发现里面只剩下了一只鸽子。
这时,喜鹊从外屋进来,见夏桉醒了,笑着道:“姑娘,你身子好些了没,感觉如何?”
夏桉勾勾唇:“好多了。对了,另一只鸽子呢?”
“昨日二顺送你回来时,顺手带走了一只。
“哦。”
夏桉没有多想。
喜鹊去了厨房,为夏桉带回了一些吃食。
“姑娘这两日只顾着忙着熬药了,饭都没好好用。才两日光景,整个人便消瘦了一圈,若是姨娘和老夫人知道,不知会担心成什么样。姑娘一定要多吃些饭,多用饭才有力气去想法子治那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