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爷爷、纪开元和老丁不约而同朝他看去,连忙道:“顾警长,纪老,吴老,你们发现的这些情况对我们非常有帮助,就行纪老刚才说的,只要能确认草不是我们民警揪的,那就意味着很可能是嫌疑人揪的,离抛尸现场好几米,化粪池那边又比较平坦,不需要扶着或揪着什么东西保持平衡,他为什么揪?说明他很可能想把尸体扔进化粪池!”
这是好几天前的推测,并且一直在查。
相比讨论这些,纪开元对专案组这两天的工作更好奇,禁不住问:“刘所,你们那边有没有进展,有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没有。”刘建业猛吸了一口烟,无奈地说:“我们调看了化肥厂周边的所有能调取的监控视频,图侦反复研判,没发现任何可疑,可以说是一无所获。不过那一片本来就没几个监控,有且仅有的几个还有一个坏了,摄像头都不是高清的,有的摄像头边上没装灯,白天能拍到,晚上什么都拍不到,调出来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
纪开元追问道:“其它方面呢?”
“我们安排专人了专人在河清县调查,这两天在河清县公安局协助下挨个询问被害人的亲朋好友,包括被害人父母在内的所有人异口同声地说过去两年被害人没跟他们联系过;我们安排民警去过电信、移动和联通公司,只查到被害人三年前办理过一个手机号,并且这个号在两年前就已欠费停机。”
刘建业磕磕烟灰,接着道:“我们去银行查过被害人钱包里的那几张银行卡,发现那几张银行卡都没绑定支付宝和微信,都没开通第三方支付业务,只查到半年前在城西的一个超市刷卡消费过,查到两个半月前在人民广场东边的一个取款机上取过款。”
老丁忍不住问:“有没有调到当时的监控视频?”
“超市的监控视频只保存一个月,没调到。在银行取款机取款的视频调到了,他一个人去的,只取了两百元现金,取到钱就往人民广场方向去了。”
顾爷爷放下茶杯,看着白黑板上的照片喃喃地说:“过去两年都在干什么,都跟谁在一起,这些全不知道,这个案子怎么查?”
“所以说很棘手。”刘建业的语气带着几分沮丧,丝毫没几前天临危受命时那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