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扯着她身上的毛衣针织套衫,却始终不得要领。
最后把心一横,“嘶”,毛衣从上到下被他一把扯烂。
白许龄惊呼,“这是我最喜欢的毛衣。”
男人的右手环在白许龄的腰间,额角渗出几滴汗珠,在灯光下,晶莹剔透。
稍微用力,她和他换了个位置。
此时,两人已经坦诚相见。
她眸光流转,“不是说我在上面吗?”
“下次吧。”
男人的吻密密麻麻再次烙下来,白许龄的理智渐渐丧失。
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栗,浮浮沉沉。
发丝无力地缠绕在他的手腕上,或散或聚。
满室只剩两人急促的喘息声。
白许龄醒来再昏过去,一直到天边的微微泛起鱼肚白。
迷糊间,她听到动静,挣扎着想要起来,被顾靳乔轻轻按回床边。
白许龄睁开双眸,顾靳乔已经穿戴整齐,淡笑地看着她,“你继续补觉,我要赶去机场了。”
她抿了抿嘴,声音沙哑,“嗯,一路平安。”
顾靳乔倒了温水,拦腰将她扶起,“喝点温水,平时尽量少喝凉的,不然来例假又要疼了。”
白许龄哼哼两声,“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