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看起来好像有心事?”武奎媛一边泡茶一边问道。
“也不是什么心事,而是我在推测,如果陈絾被免职,下一個杭洲行营主任会是谁。”韩霖笑了笑说道。
“您的意思是说陈絾会被免职?他可是委座最信任的嫡系,甚至有人说他是委座的影子,这样的人如果没有犯上作乱的行为,想扳倒他是难似登天的。”武奎媛惊讶的问道。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陈絾无意间的一个把柄,被军统局抓住了,他手下的一些青年将官,因为不满山城政府的对日作战畏缩不前,打算推他出来做山城政府的领导者,这种行为与犯上作乱无异,陈絾虽然没有这样的心思,可事件的性质却是如此,估计怎么也得坐一段时间的冷板凳。”
“如果我提醒了陈絾,他就能躲过这一劫,但我只能收获陈絾的感激,没法让他和戴老板势同水火,说的直白点,就是不能利益最大化,所以我需要衡量一下利弊。”韩霖说道。
“老板,陈絾主任对您非常欣赏,杭洲行营的工作和京沪杭战区的工作,都是放手让您负责,他是我们特勤局的重要支撑,您确定他只是坐冷板凳,不会影响到根本吗?”彭家萃问道。
<div class="contentadv"> “不会,蒋总裁对他的信任远超一般人,陈絾和他的土木系,是黄埔系的重要分支,是蒋总裁用来制衡何英钦何总长的关键,早晚都会复出重新掌权的。”韩霖说道。
“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这是您一直教导我们的,既然陈絾的土木系不会因此衰落,您就做壁上观就是了,等到他失势下台,岂不是拉近关系的绝好机会?”武奎媛说道。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陈絾的下属要采取行动夺权,这么重要的情况,军统局调查出来了,我们特勤局却一无所知,这明显是我的失职。”
“月月,你给金民杰发一封加密电报,让她注意军统局最近的动向,通过内线搜集与陈絾相关的消息,盯住山城卫戍总司令部的作战科长王凤起,严密调查他的一举一动,对他私下接触的人要一一做调查,当然,要防止被军统的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