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是不想让军统局搞亲者痛仇者快的同室操戈之举,对根据地造成损失,二是不能泄露信息,把游击司令部和根据地有来往的秘密给暴露了。
“忠义救国军没本事和日军拼个你死我活,遇到敌人的大扫荡,就急于转移,把老百姓丢给日本侵略者,对付地下党就来精神了,现在日本人还没有战败,就这么迫不及待吗?”韩霖说道。
“戴老板的话是绝对不能相信的,他可能是要借助我们的情报,对地下党的根据地不利,也可能是在试探我们,到底和地下党根据地有没有联系,一句谎话需要十句来圆,干脆我就直接不承认。”
愚园路吴四保住宅。
与吴四保活着的时候相比,这座奢华的住宅,现在变得冷冷清清,基本不会有什么客人登门。好在还有吴四保的徒弟帮忙,身为沪西特别警察总署督察长的岳骏鸣,也在明里暗里的关照,倒也没人敢上门欺负佘爱珍。
吴四保聚敛的不义之财数目惊人,衣食住行都保持着原来的水准,也是個不差钱的女富婆,只是原本财源滚滚的地下产业,基本都被别的势力瓜分干净了,这也是大势所趋。
<div class="contentadv"> 四十岁出头的佘爱珍,依然是肌肤白皙珠圆玉润,本来就是个美人,虽然在这个年代,她的岁数不算小了,可保养的非常好,看起来就像是三十岁出头的,别有一番风韵。
“你个没良心的,多长时间了,你还知道来看看我?”佘爱珍在自己的卧室,穿着睡衣给岳骏鸣倒茶。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怕你寂寞难耐,跟着别的男人跑了,听说胡兰成前天来了?”岳骏鸣像个大爷一样翘着二郎腿,一边抽烟一边问道。
韩霖说岳骏鸣就好这一口,说的一点都没错,以前吴四保活着的时候,岳骏鸣还得注意影响,现在,随时都能来“看望”佘爱珍。
“他跟我啰嗦了半天,我也只是虚与委蛇,现在的李仕群如日中天,他不过是行政院下属的法治局长,李仕群伸出一根手指,就能轻轻松松摁死他,可终究也是在为我和四保打抱不平,也不好不见他。”佘爱珍笑着说道。
“胡兰成这种书生类型的汉奸,刷刷笔杆子动动嘴皮子还行,成不了什么大事,还想对付李仕群,他真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如果不知道收敛,早晚都会死在李仕群的手里,你不要和他走得太近。”岳骏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