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按照您的操作,这次能把常宇卿给弄死吗?”李珮月问道。
“不,这次的事情仅仅牵扯到走私食盐,死几个下属是必然的,但不够条件弄死他。安清总会为日军抢劫物资、运输军粮、镇压抗日活动,对日军起到很大的帮助作用,日本人没那么容易放弃他。”
“什么时候常宇卿给日军的运输行动失败,并且造成了重大损失,特别像是延误了日军作战,那才是要他命的关键,我们还需要有点耐心。”韩霖摇摇头说道。
大运河丹阳河道。
常宇卿的两个心腹嫡系缪凤池和童国忠,率领着一百多个行动骨干,埋伏在河道两侧的河岸上,前后各自架着两挺轻机枪,日本制造的歪把子轻机枪,拿步枪的居多,也有拿着驳壳枪的,沿着河道几里地外,还安排了专门监视的人,用手电筒传递讯号。
河道里,四艘木船用铁链锁在一起,再通过缆绳与岸上的木桩连在一起,把二十来米宽的河面完全封锁了,等着拦截前往杭洲的盐船,岸边还拴着一条船,但上面并没有人。
河道的宽度有天然的限制,四挺机枪封锁住前路和退路,很容易就能逼着运盐船停下投降。
“这次到杭洲送盐的就十艘船而已,我们这次动用了一百多人设伏,是不是有些过分了?”童国忠一边抽烟一边说道。
“人多有人多的道理,我仔细打听过,海州盐场每百斤食盐出场价八毛钱,销售价是十二块四毛,批发给盐商,估计也就是十块钱左右,虽然来的这十艘船都是小船,可运输量最起码要一千多吨食盐,算算就是两万多担,十块钱卖出去是二十多万!”
“这么一大笔钱,就是放在嘴边的肥肉,我们可不能白白浪费了,等会把运盐船的人都杀了,把食盐抢一部分放在我们的船上运走,再把他们的这些船烧了,哪怕赚个三万五万的,大家也不算白白辛苦一趟,常老大只让我们干活,可没说要给我们辛苦费,能捞点是点。”缪凤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