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价格倒是无所谓,自家的亲戚,冒着战争的风险专程来一趟沪市不容易,片剂出货五十块钱法币,针剂出货一百二十块钱法币,这不是出厂价,而是我照顾你的底价。”
“这些数量等于片剂两箱、针剂一箱,有点多了!不是说药厂仓库里没有,而是很难挤出来给你。战争时期一切都要为大局考虑,我们的军队正在和日本侵略者作战,战场需要磺胺来挽救将士们的生命。”韩霖摇了摇头说道。
否则,哪怕戴老板的面子也不好使,他只要说自己手里没有货,谁也不敢逼他,有本事去找陈絾、去找薛伯陵、去找胡棕南!
当然,杜玥升也没有白拿这批货,送了两套房产给韩霖。
“你今天走还是明天走?”陆曼茵问道。
“关键是能对外出售的百浪多息,没有多少数量,基本都卖给了军队,你要是搞个十瓶二十瓶的,十盒二十盒,那倒是可以商量,再多就是麻烦,大表哥,你打算买多少?”韩霖说道。
这时候来自马尼拉的亨牌雪茄,价格已经到了一块钱一根,一般人甚至中等家庭,根本抽不起。
他也不能一口就答应下来,总得演演戏,实际上他早就把给组织的药品留了出来,原本想着今天走的时候送到小卖部联络点,没想到,组织上居然派人来买磺胺了。
“好吧,我给你写张条子,你等会开车和大表哥到仓库拿。我给杜玥升一批磺胺,不是人情那么简单,别老拿这事挤兑我。”
“他虽然也是帮会的地痞流氓头子,却和别人不一样,这次组建苏浙行动委员会的别动队,他自己就捐赠仿制德国毛瑟手枪五千支,对抗日是有贡献的。”韩霖笑了笑说道。
陆曼茵背对着余安泽,对着韩霖给了个飞吻,笑靥如花的订了一桌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