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芨常年穿黑色衣裙或旗袍,束玫瑰红腰带或辫带,这样的打扮相当抢眼,此女非但在跳舞方面颇有天赋,而且还是多才多艺。
她精通英、法、日三国语言,会书画,是当时有名画家的入室弟子,善于演唱京剧、昆曲,曾与京剧大师合演过京剧。
“舞厅经理呢?清场吧!”韩霖觉得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的事情不好处理,他得给三个人找回场子来。
“你说清场就清场?我们一晚上不营业,那要损失多少钱,你赔得起吗?”一个西装革履的人站出来说道。
“那麻烦伱说个数,我赔你,只要你敢收,我就敢给!”韩霖笑着说道,随手从口袋里拿出支票簿。
但凡是开舞厅的,绝对有人在背后罩着,一是租界的警务处巡捕房,二是青帮,两者缺一不可,因此,这些舞厅的人说话都很有底气。
却不知道韩霖在租界地区的能量,他是不怕警务处更不怕青帮,他们敢接赔偿的钱,黑猫舞厅就别想再开了。
“这位先生办事敞亮,诸位,我们舞厅今天晚上要处理点事,对不住大家了,明天晚上再来!”舞厅经理对着大家作揖。
跳舞的客人看到这样的场面,也知道今天晚上是跳不成了,其实这种事在舞厅也很常见,为了抢夺舞伴,大打出手的先例数都数不清。
“得罪了这个人,以后这家黑猫舞厅能不能再开下去,那还是个未知数呢!”有人出门后说道。
“这是谁啊?有大势力撑腰的黑猫舞厅都顶不住?”旁边有人凑趣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反正在公共租界和法租界,敢惹他的人算算真没有几个,收他的钱,这家舞厅的老板,怕是要赔的卖裤子了!”这人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