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这是何意?自己兄弟帮忙,何须如此客套?”毛任凤急忙把金条推回韩霖面前。
可是韩霖却看到了毛任凤的眼睛里,有着恋恋不舍和贪婪的神色,对方是很渴望得到两根大黄鱼的。
以前的毛任凤只是尉官,现在也只是少校,一月薪水一百三十五块大洋,可能见过一根价值四百大洋的大黄鱼,但他敢确定,此时的毛任凤必然没有收藏大黄鱼,有几根小黄鱼就不容易了。
“办案自然有经费,更何况是这样的案件,花的也不是我自己的钱,烦劳毛先生为案情劳心劳力,这点小小的心意要是推辞,岂不是让兄弟心里不安?”韩霖笑着说道,把大黄鱼推到毛任凤面前。
眼下的毛任凤,两根大黄鱼是一大笔飞来横财,等到他在未来的军统局成了气候,别说是两根,一次送二十根也填不满他的胃口。
“既然如此,那我就厚颜收下了,谢谢老弟的美意,证据抓到了没有?”毛任凤不再拒绝。
摸着金灿灿的大黄鱼,他心里乐开了花,的确,他别说是大黄鱼,就连小黄鱼也没有,靠着金陵政府的军饷过日子。
这个暗地里为二处做事的韩霖确实够意思,居然给他两根大黄鱼,活到现在,头一次收到这么多钱。
他也有些惊奇,韩霖所在的宪兵司令部,也是靠着金陵政府的财政拨款来工作的,轻轻松松就能拿出两根大黄鱼做经费,什么时候宪兵司令部,出手变得如此奢侈了?
再看看这吃饭的地方,宴宾楼!
武昌有名的酒楼,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戴老板,不,这个对照错了,那是生活奢靡却连肉都不舍得吃的人,摆这桌酒宴得十几块大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