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很紧凑,只有几间房的小院子,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什么时候你们沪市地下党组织,经费这么宽裕了?
“等敌人的抓捕行动结束,撤离的首长和同志们离开沪市,我再向您汇报具体的内情。”沈青峰说道。
“面对着金陵政府的特务、军警和租界当局的巡捕房围捕,能逃出来的同志,自然会到指定地点,逃不出来的,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帮助他们,交通员能联系到的同志,我心里有数。”
“地下活动的残酷性,我们早就对此有心理准备,损失是不可避免的,但工作依然要继续,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停顿下来,你跟我来。”王书记说道。
不是他为人性格冷漠,而是见惯了这样的事情!
从反动派在沪市大肆搜捕屠杀地下党开始,短短的几年时间,牺牲的同志和革命群众已经没法计算了!
光是党务调查科和后来的一处,抓捕杀害的同志就有几百人,在这样的环境里工作,心志被淬炼的格外坚毅,在反动派的白色恐怖之下,谁知道明天自己会不会落入敌手?
两人来到西厢房,作为常年出租的地方,屋子里有简单的桌椅板凳和木板床等家具。
“王书记,我现在向您正式汇报一位藏在金陵政府特务机关的同志,我暂时给他代号为黄鱼同志。他的情况很复杂,我只能推测他在一处的特务机关隐藏着,其余的信息一概不知。”
“黄鱼同志曾经去年在杭洲向当地的党组织,两次进行了预警,随后在金陵,也向当地的党组织进行预警,最近一段时期,却在沪市向我们两次预警。此次特务利用潜伏特务和叛徒,要对领导机关实施抓捕的绝密消息,就是他传递给我的,包括我给您的照片。”沈青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