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锁好门,按照约定的紧急联络方式,到外面给沈青峰打了个电话,这件事必须要在第一时间汇报给组织,黄鱼同志的钱,是给组织的。
一个多小时后,沈青峰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联络点。
“这位神秘的黄鱼同志到底是什么来历,按照他的表现,肯定是在特务机关做事,可他哪来这么多钱支援给我们沪市地下党组织?”沈青峰也没有猜测别人,根本没有这样的渠道。
桌子上摆着的小黄鱼和二十封大洋,让他心力交瘁的情绪,暂时也得到了一点缓解,黄鱼同志真是及时雨,刚给了两根大黄鱼,紧接着又送来了一笔钱,他做梦都不敢想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从杭洲过来,杭洲地下党组织没有他的任何信息,金陵的地下党组织同样对他一无所知,每每遇到危险的时候,他就出现了,我也猜不到他的真实身份,难道他目前还不是我们的正式成员?”郭正弘说道。
“冒这么大的风险多次营救各地的同志,一旦被察觉,那是要被枪毙的,还出钱出力帮助我们渡过难关,提供的钱,数目是如此巨大,你说他不是我们宣誓入党的成员,仅仅是认同我们地下党的理念,就有这样的付出,这很难解释的通。”
“我们地下党在很多地方都有革命基础,的确也有很多人认同地下党,暗地里帮助我们也不是没可能的,而是以黄鱼同志的身份和表现,这个概率非常低,我有些不敢相信。”沈青峰摇摇头说道。
“沈书记,我有个很强烈的感觉,黄鱼同志连续两次送钱,第一次是给我们示警,间隔时间很短又有了第二次,他可能要离开沪市,两根大黄鱼就是八百块钱,没必要这么急促的又给了这么多。”
“我在这里蹲守的意义也体现了出来,从此,黄鱼同志和组织上,有了直接联系的渠道,这里将成为彼此的秘密联络点,随着时间,他和我们的联系也会日益变得密切起来。”郭正弘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