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摘掉头套,眼睛有些不适应的谢孝安,等了十几秒钟才恢复视力。
他坐在电椅上,这玩意当然不陌生,手脚被锁在椅子上,他注意到,自己衬衣的衣领被撕掉了,说明人家对帝国特工服毒自尽的方式很有经验。
对面两米远摆着一张破旧的长条桌,桌面上有茶杯和纸笔,一盒亨牌雪茄和一个煤油打火机,还有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桌子后面有个目光锋锐但神情温和,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坐在椅子上看报纸,旁边还有两个穿着中山装的人,坐在油漆都掉光的长凳上抽烟喝茶,屋子里看不到别的家具物品,条件非常简陋。
所在的这间屋子面积不大,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还用油布遮挡了光线,屋顶亮着灯。
刑具摆放的乱七八糟,一看就知道是个临时场所,但常见的刑具一样不少,连烙铁都在炭盆里烧红了,盆里还有把冒热气的铁水壶。
嘴里堵着的破布被取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是什么鬼情况?
谢孝安本来做好硬抗刑讯的准备,可是憋着一股勇气等了大约十几分钟,结果屋子里的三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仿佛他不存在一样。
等了大概五六分钟,门被推开了,有个年轻人拿着一张木头板子进入屋子,这时候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站了起来,打开公文包,拿出一摞相片,一张张的钉在木板上面。
看到这样的一幕画面,谢孝安突然感觉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心慌,仿佛这些相片对他有着致命的威胁。
“谢孝安,暂且这么称呼你吧,名字不重要。我不是要跟伱玩什么心理战术,只是等着道具进来,让这次的审讯过程变得快捷一些,避免浪费我的时间,我还得去警备司令部审讯高峻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