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汽车急匆匆的来到案发现场,一个穿着中山装的青年人跑进来。
“报告股长,报告苏队长,区部接到了第二监视点的紧急报告,我们策反的那个做邮递员的地下党,刚才上班送信的途中突然被杀了,他的上级也跑了,从巷子里摆脱了我们的跟踪。”青年人说道。
“真特么的,满盘皆输啊!”马晓田恨恨的说道。
事到如今,整个事情的大致轮廓已经很清晰了,这是地下党精心策划的一起大撤退,而且还处决了叛徒,导致一处的行动全都失败了。
“从眼前的线索来分析,这个交通员的叛变,地下党早就知道了,可问题是,他们到底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的?”苏澄德有些怀疑。
“你的意思是警察厅或者宪兵司令部有人泄密?”马晓田问道。
如果一处的特工总部或者金陵区有地下党的内线,就不会是现在的局面,交通员的上级怕是早就跑了,根本找不到金陵地下党组织的联络点。
“我们虽然对叛变的交通员是严加保密的,可知情者的数量还是太多,与警察厅和宪兵司令部合作时间很长,彼此太熟悉,言谈中就有可能泄密。当然,我也不排除这个交通员心虚,被地下党发现了问题,但我更倾向于是泄密。”
“也不能说是警察厅或者宪兵司令部的人故意泄密,或许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无意间把秘密给说了出去,传到了地下党的耳朵里,宪兵司令部和警察厅有没有地下党的内线,这一点谁也不敢保证,我们大部分人虽然在做特务工作,但保密意识太淡薄了。”苏澄德说道。